我身体有些颤抖,心有些漂浮。妻子的呻吟不停召唤我,我犹豫着,不知为何居然有点想过去,可又害怕看到後无法承受。
愣愣的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透出丝亮光的房门。脚彷佛被钉在地上,既无法离开,又无法靠近。
那魔音越来越重,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,被它蛊惑,被它控制。不自控的向门口靠近,我的心跳的很快,感觉房间有头凶狠的恶魔,只要我走进就会扑出来,将我吞噬。
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,也控制不住那颗漂浮的心。走到门边,门缝很小完全看不清,我颤抖着手想推开一点点,如此反覆了几次,害怕看到,更害怕被看到。
终究战胜不了心底的好奇,和那反覆在耳边回响的声音。轻轻碰到门上,慢慢推开,缝隙大了不少。我连大气都不敢喘,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,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。即使如此,还是抵挡不住诱惑,凑近门缝,窥向了黑暗的世界。
屋里很亮,对过去的是窗户,我调整视野,才看到旁边的床。不知是谁的主意,房间的灯大开着,很可能是周仓,因为即使在家,行欢时妻子也不喜欢太亮。
当看清床上的情形时,我感觉跌下万丈悬崖,坠入一片黑暗,像是真的被恶魔一口吞进肚中,除了无尽的黑暗,再也没有别的。
床上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,不过没人去在意,床上的两人都全情投入到这场战争。妻子似乎完全迷失自己,双腿被架在周仓臂弯,随着周仓的耸动,无力的晃动着。只有听到她被撞击时嘴里发出的痛呼,才知道她还清醒着。
周仓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意思,双手撑在床上,像是在做俯卧撑般,一下下的撞击。力量很大,每次冲击,都会撞得床垫来回弹起好几次。妻子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,摇摆不定,无法安身。
周仓的每次撞击,都像拿着把大铁锤,重重敲在我的心窝。让我从身体,到灵魂都震颤不已,无法安生。妻子的回应更让我无法释怀,心像是被无数把尖锥刺入,每次只刺穿一个小孔,鲜血顺着小孔慢慢流出,一点点流尽。
参加过几次後,本以为已经放开,不会在对这种事介怀。可我完全错了,当这副画面真正的出现在眼前时,极少能有人真正的释怀,反正此时此刻,我的心还无法平息。
周仓的进犯越来越猛烈,不时还看着妻子,低吼着说着什麽。妻子的叫声越来越迷醉,变成尖叫。但响在我的耳中,那叫声彷佛变得痛苦,凄惨。
周仓平常就窥视妻子的身体,我以前就察觉,可从没仔细了解过他。今天贪恋沐心如,就默然的接受。突然有点感觉这是报应,即使痛恨,痛苦,我也没有胆量此刻冲进去,因为那样不只会让自己和周仓难看,更会让妻子以後无法面对自己。
再也看不下去,我愤然转身。几乎是冲回房中,房门被我大力甩去,彭的一声关上。床上的沐心如还不知道怎麽回事,就被我冲过去抓住双腿,一把拉到身下。她没有防备,吓得惊呼出声,不是我为何会这样,有些恐惧的看着我。
我已经没心情理会她的感受,捏住她双手压在腿下,扶起她双腿,架到肩上。她的手被压住,像是被锁住般,完全被制住。
我用力下压,她被压成弓形,腿差点就贴到枕头上。她面上露出丝痛苦神色,还好刚大战一战,酥软的身体还没完全回复,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来,恐怕会很困难,她也会更感觉疼痛。
我的心陷入黑暗,只想发泄,报复,根本看不到她的痛苦,无助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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